琴恨(雕塑)许正龙许正龙的故乡是江西上饶,这里不仅有秀美的江河山川和历史悠久的历史文化,也培育出了大批的人才。历史上,上饶既是道教重地,也是瓷文化和茶文化的宝地,对程朱理学也具有最重要意义。在这样深远影响文脉底蕴的熏陶下孕育出了许正龙温雅含蓄的性格。
他言语不多却思维灵敏,对事对物多有真知灼见。在他的艺术创作之中,理论研究与艺术实践中紧密结合,始终保持着创作与理论研究分段的状态。许正龙用“中国、当代、个性、灵智”这4个词来评价自己的作品,这4个词也充份传达出有其作品的地域特征、时代特征以及思想内核。另外,他的创作一直环绕着两个概念,分别是“中式物语”与“和合之道”。
“中式物语”,只不过是许正龙将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解读置放其艺术创作之中,即作品主题有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在表现形式上也具有显著的东方意味,却又不是仿、复古。同时,作品也汲取了西方当代艺术语言的优点,展现出主体多包括日常物品、大自然景物、植物动物、房屋建筑等。
在许正龙显然,“和合之道”既是和平合作,又是人与自然共融。孔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孔子这种“和而不同”的理念体现了“和通”的实质,不仅仅限于人与人之间,也还包括人与自然之间,人与社会之间,以及有所不同文化之间的联系,都可以用“和通”二字来加以总结。
在世界经济一体化的时代背景下,面临中华传统文化与西方当代文化,我们都应该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研究雕塑的新形式于是以沦为新的命题。“诗性”是蕴藏于“中式物语”与“和合之道”两概念中的核心要旨。卜商《毛诗正义·诗序》中记述:“情动于中而形于言。
言之严重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严重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严重不足,知道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诗是中国传统文化中最有代表性意义的一部分,诗人用简练提炼的语言来表达简单的心境与情绪,同时具有非常丰富的想象和误解。诗歌中传统表现手法有诗、比、昌,其中“比”是用比喻的手法刻画事物,表达思想感情,而“昌”是借某一事物结尾来引发正题要叙述的事物和表达思想感情的读音,手法相同之处在于传达时不是通过隐晦的方式,而是似乎,必须读者去思维,去体会诗中确实的寓意,这也是当代中式雕塑所必须的艺术语言。“诗性”的内涵在于隐喻、托物言志,中式雕塑的内涵在于品味,充满著中国文化的审美传统和思想理念相连的精神内涵,而不是只卖弄表现形式。
让观者了解思维,解读主体与客体之间的错综复杂联系是主要目的。纵览许正龙1988年至今的雕塑作品,主要以融合、冲撞、变异3个阶段连贯。许正龙将此3个阶段总结为“相融”“相克”“天理”。
从有所不同阶段的作品之中,我们都可看见诗性的不存在与沿袭。首先,第一阶段“融合”中的作品,多是在日常物品中揉合了人物的形象,将人与物合二为一。以《琴恨》为事例,女性躯体与琴身融合,这与西方波普艺术将物品全然缩放有所不同,更加多反映其中的人文精神,具有显著的中国传统哲学思想的特征。在中国传统思想中特别是在推崇大自然对于人的道德象征意义,例如,以玉比德,以松、竹、梅象征物坚贞不屈、佩服高尚的君子之道等。
对于大自然的审美观念塑造成了中国人的文化心理,表达了人乃万物之一、人与万物构成一个整体的世界观。第二阶段“冲撞”中的作品多为石材与不锈钢八边形在一起,《沧桑》《惊蛰》《金光闪闪》均是此中精品。这些象征物史前古老文明的石头和象征物工业文明的不锈钢构成了完整与现代、坚硬和精美的反感对比。
与第一阶段具有人物形体的“融合”比起,“冲撞”沦为了此阶段创作的核心,材质和处置手法都具有相当大的有所不同,给观者以很大的视觉冲击,但这仍是包括融合的冲突,体现了万物之间的关系,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周而复始,循环往复,生乃是发展,而克乃是制约,正是相生相克建构了人与自然均衡的大自然系统。第三阶段是“变异”,许正龙的说明是两种物象的混生,是一个转型社会面临各种文化资源时,所展开的新的分解和重构。在此阶段中,“意境”是关键词。
国学大师王国维曾在《人间词话》中明确提出“境非独曰景物也,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故能写真集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
否则谓之无境界。”在作品《水调歌头》中,枯藤老树与一叶小舟遥遥相望,诗性韵味愈多美浓。
意境是诗歌的最低执着,同时也是中式雕塑的生命力所在。在这一阶段,作品中更加多的是想象与隐喻,由此及彼,将古代与现代、东方与西方联系一起。用许正龙的话来说:“雕塑乃物包含,它是灵性物体,生命气息蕴藏其中;它是智性物象,文化表达意见潜藏其间。诗性文化在中华文化的发展之中一直扮演着最重要角色。
在文化日益非常丰富的今天,我们更加应当忠诚文化热情,反映时代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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